古香君心怀歉意,不由低垂粉颈,轻展玉手,握住阳物,柔荑搦住肉茎,用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,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,古香君妖娆地望着他,细嫩的指掌时张时合时松时紧,看似变幻莫测,其实招招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,这正是《御女心经》上的手淫的技法。
“唔……”李瑟浑身绷紧,不明白她的手为何能令得自己这般舒服,脑子里昏昏沉沉,唯余底下传来的一波波强烈快美。
古香君身子一缩,慢慢地朝下滑去,粉靥移到李瑟腹间,如丝云发垂落,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,忽地垂首俯落,张启朱唇轻轻裹住了肉棒的巨大龟头,缓缓含套肉棒……
李瑟只觉软濡湿热分至沓来,不禁魂酥魄化。接下来美人手捧玉柱,时吞时吐时舔时吮,花样百出,时而吃棒舔棍,时而吹箫含笛。片刻间,肉棒更加昂首暴棱勃翘如怒。
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双股,忽地接连几下倾俯,几次后将李瑟的长长肉棒深深吞入,朱唇几乎覆及根处,龟头触及喉根。“香儿……老婆……唔……”李瑟抽着气颤哼,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,只觉所陷窄窄软软,所触奇滑异嫩,美得骨头都酥了。
古香君将棒吐出,粉腮通红,媚眼潮生,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,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,犹连男儿茎首。毕竟李瑟肉棒又粗又大,龟头巨硕,这几下深含要不是古香君已掌握技巧,又卖力为之,角度完美,力道均匀,估计两人都要受罪。
古香君稍缓过气,竟又埋首覆茎,继续吞吐慰侍,只是不时抬起眼皮瞧他,眸中水汪汪媚盈盈,倍添娇艳。
原来还可以这么玩的,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,李瑟满怀感激,销魂思道:“她竟肯用嘴来让我如此舒服……”
原来古香君在《御女心经》中看到口交技法,现学现用,可爽了李瑟。初时古香君技巧生涩,偶尔不免贝齿碰到龟头,令李瑟爽中有疼。好在古香君天生聪慧又爱极李瑟,尽力讨好,将书中所看运用出来,时而舔弄春袋,时而含弄肉蛋,时而轻扫竖眼,时而吮吸龟冠,竟玩得不亦乐乎,心里爱极了这根雄伟的宝贝巨棒。最后手撸棒身,口含棒头,不停上下套弄,费劲口舌,终于让李瑟一泄如注,古香君吐掉口中阳精,用布拭净自己手上和李瑟身上的阳精后俯身躺在李瑟胸前。
李瑟心里大畅之下,却也歉意,搂着古香君道:“好香儿,你……你怎么对我这么个好法?”
古香君红着脸笑道:“你说我好,那你……你还赶我走吗?”
李瑟说道:“你自己要不想走,我和你在一起,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
接着一笑道:“你要走了,我靠谁养活啊!再说……再说你又这样好。”
古香君扑哧一笑道:“郎君真是说笑,我人都是你的,更别说别的了,若没我,你又会讨别人的,还怕没人伏侍你?郎君到时候娶了别人,我不敢说什么,只是到时候郎君不要忘了我。”
李瑟听了怅然道:“香君,你真会说笑,我如今这个样子,还能有谁瞧得上我,就是正眼瞧我,把我当做人样的,都是少有。”
古香君道:“瞧郎君说的,郎君就算没有武功,也是个顶厉害的男子。真要有美女瞧上你,那时郎君可别抛弃我。”
李瑟定定地看着古香君,奇怪地道:“傻丫头,你说得是什么?就算有人肯嫁给我,我既娶了你,还会要她?”
古香君低头含羞地道:“我……我才没嫁你呢!娶为妻,奔为妾,我跟着你,不过是个丫头罢了,连妾都不算的。”
李瑟听了,哈哈大笑道:“傻丫头,反正就我们两个人,也没什么亲戚,你要什么虚礼做什么,你是我的女人,是我的老婆,除了你,任谁我也不会要的,你放心好了。”
古香君惊喜地道:“真的?你当我是你的妻子?”
李瑟脸上笑道:“自然。”
心里却大是怅然,心想:“除了你,谁还会再看上我,我一无所有,连吃饭都要靠你养活,哎!你还担心我会花心,真是傻丫头。”
古香君听了欢喜无限,忽地又忧愁起来,担心地垂下头道:“那我……我方才那样,你……你不会嫌我下贱吧!我以为我是你的丫头,才那样的。”
说完害羞不已,李瑟奇怪地道:“你说的我不明白,这和你是不是我妻子有什么关系?”
古香君道:“郎君这有什么不明白的,我要是你的妻子,自然要尊妇德,我以为要做你的丫头,才那样讨好你,好叫你记得我的好,不忘了我。”
李瑟哈哈笑道:“原来还有这样的学问,你是哪里学来的?真是古怪。”
古香君害羞地道:“我今天看的书……书里……”李瑟一怔,不由笑得喘不过气来,古香君满面通红道:“怎么,我错了吗?”
李瑟止住笑,说道:“没错,你做的很是。不过我要你白天做我的老婆,晚上做我的妾室。”
古香君听了嘻嘻笑道:“我才不,你已经说了我是你妻子,以后我才不那样——怪脏的。”
李瑟笑道:“什么,你说我脏,那我就脏给你看。”
就把古香君压在身下,古香君连忙求饶,不由一室皆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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